就在刚才光束掠过的一瞬他分明看到在那碑面顶部雕刻的、模糊不清的某种卷草纹饰的凹槽里似乎有一点极其微弱的、幽绿色的反光微弱得像即将熄灭的余烬一闪即逝。
快得让他甚至无法确定那是否是自己高度紧张下的视觉残留。
沈心烛显然也捕捉到了那微乎其微的光点她倒吸一口凉气手中的相机下意识地对准了那个方向。
死寂重新笼罩下来比之前更加沉重压迫得人几乎无法呼吸。
空气中弥漫的灰尘气味似乎变得更加浓烈隐隐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冰冷而陈腐的气息如同深埋地底的泥土。
两人僵在原地手电筒的光柱凝固在那片墓碑的黑暗角落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每一次跳动都在死寂中清晰可闻。
刚才那声呜咽和那点幽绿的反光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们的神经。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又似乎只是光影的欺骗他们唯一能确定的是这片废弃的角落正无声地苏醒。
当那墓碑上的异象还残留着灼烧般的印记烙在两人眼底时脚下的地底深处传来了声音。
起初只是风穿过缝隙般的微响微弱得几乎让人以为是耳鸣。
但随即它凝结成形—— “呜……呜……” 一种断断续续的、被强行压抑着的呜咽从他们站立位置的正下方传来穿透冰冷的地砖直直钻入他们的脚底。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或者说曾经是。
极度的悲伤被揉碎了塞在喉咙深处每一次抽泣都带着窒息般的痛苦仿佛灵魂正被绝望的砂纸反复磋磨。
它并非嚎啕大哭而是那种憋到极致、连哭出声都成了奢望的悲鸣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这呜咽声在死寂的殡仪馆大厅里如同冰冷的蛇贴着地面蜿蜒爬行每一次停顿都让人心脏骤缩等待着下一次更揪心的破碎声响。
铁链拖行:亡者的脚步声 呜咽声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
紧接着一种新的、沉重得令人牙酸的声音取而代之方向明确地指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深处。
“咚……咚……咚……” 缓慢笨拙每一步都像是用尽全力又像是被无形的重担拖垮。
伴随着这脚步的是一种刺耳的、令人头皮炸裂的金属摩擦声—— “哗啦……咔哒……哗啦……” 那是沉重的铁链拖行在冰冷水泥地上的声音。
链条似乎被什么东西强行拽着每一次拖动都伴随着短暂的卡顿仿佛在台阶的棱角上磕绊发出刺耳的刮擦噪音。
这脚步声和铁链声并非均匀的节奏而是时近时远—— “咚……哗啦……”仿佛就在楼梯底部 短暂的沉寂后 “咚……咔哒……”又似乎退回了地下室深处 这种飘忽不定的距离感配合着那非人的沉重感营造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 “那拖着铁链的东西正在地下室的黑暗中徘徊、逡巡……” “或者……正尝试着向上爬来?” 每一次沉重的闷响和刺耳的刮擦都像重锤敲在两人的鼓膜上震得胸腔发麻。
非人低语:腐烂喉咙里的怨毒 沉重的脚步声和铁链声如同被剪断般骤然消失。
死寂比之前更甚的死寂降临空气凝固得如同铅块。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一种声音幽幽地、粘稠地渗了出来。
它不再是清晰的人声而是一种含混不清、音节扭曲破碎的低语。
仿佛喉咙里塞满了腐烂的淤泥又像声带被强行撕裂后勉强震动发出的气流。
“嘶……咔……呃……咯……” 无法辨识任何词语只有不成调的、充满怨毒与痛苦的音节片段。
这声音里浸满了难以言喻的哀怨一种深入骨髓的、仿佛历经千年折磨也无法解脱的极致痛苦还夹杂着某种非人的、冰冷的恶意。
它同样时远时近忽而像贴在通往地下室的那扇铁门背后嘶嘶作响忽而又如同从地下室最幽深的角落弥漫上来如同冰冷的雾气在空旷的殡仪馆大厅里形成诡异的回响。
这声音并非直线传播而是带着一种令人眩晕的、仿佛环绕式的效果从四面八方钻入耳朵钻进脑海在里面搅动起最原始的恐惧。
声场地狱:恐惧的实体化 这声音的三重变奏每一种都明确无误地指向那黑暗的地下入口如同地狱的广播一遍遍强调着它的源头。
在空旷得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殡仪馆里这些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次呜咽、每一次铁链刮擦、每一次破碎的低语都在冰冷光滑的墙壁和挑高的穹顶间碰撞、回荡、叠加形成一种令人精神错乱的声场。
声音钻入耳膜不是听见而是被强行塞入、被烙印。
李豫的身体彻底僵住了血液似乎瞬间冻结。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牙齿不受控制地剧烈打颤咯咯作响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得如同擂鼓撞击着肋骨带来阵阵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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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阴茧之锁第217章 碑幽光闪地府声噬来源 http://www.v1zw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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