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的话像一把钝刀在王玉霞的心口来回地割。
“我喜欢教官!” “他……也摸了我!” “我想嫁给他!”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现实将她那些刚刚萌芽还带着羞怯的念想碾得粉碎。
孙大成……翠花……这两个名字像两条毒蛇在她脑子里疯狂纠缠噬咬着她的神经。
她无法不去想象那个画面。
在硝烟和鲜血中他低着头用那双拿枪杀敌的手撕开翠花的衣襟用那双她曾偷偷凝视过的手按住那片雪白的肌肤。
他的呼吸他的专注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和硝烟的男人气息……那一切都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那是一份在生死之间结下的独一无二的羁绊。
而自己呢?自己和他之间隔着一道名叫“丈母娘”的天堑。
即便那是一场荒唐的冥婚是她早已不承认的枷锁可是在所有人的眼里她就是婉儿的娘是孙大成名义上的长辈。
这层身份像一件无形却沉重的寿衣将她裹得密不透风。
白天在雪地里并肩而行他跟她说着队伍的未来说着姑娘们的成长那份难得的亲近让她以为那扇紧闭的心门终于被他叩开了一条缝。
她甚至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勇气想去推开那扇门想告诉他她不在乎。
可她终究是没说出口。
她总想着再等等等一个更合适的时机。
现在她等来的却是翠花惨烈而直接的告白。
王玉霞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里空落落的又闷又痛。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在她还在犹豫、还在顾忌、还在瞻前顾后的时候翠花已经用最原始、最决绝的方式在孙大成的心里刻下了一道无法磨灭的印记。
她不是一个会争抢的女人。
从小读的圣贤书教她的是温良恭俭让。
她以为自己可以为了所谓的名节为了不让孙大成为难做出伟大的牺牲。
可直到此刻那股尖锐的嫉妒和心痛像针一样扎遍全身她才明白那不是伟大那是一种懦弱一种自私。
她因为自己的胆怯而退缩却会让那个她放在心上的人也跟着一起痛苦。
痛苦的不仅是她还有爱她的人。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双腿都失去了知觉直到油灯里的灯油快要燃尽火苗“噼啪”一声挣扎着跳动了一下。
王玉霞才像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她扶着冰冷的炕沿艰难地站了起来。
她一步一步挪到门口看着门外沉沉的黑夜和皑皑的白雪。
那道被翠花敞开的门像一个巨大的伤口。
她伸出手迟疑了很久最终还是缓缓地将门给关上了。
“吱呀——”一声门轴发出酸涩的呻吟。
随着门闩“咔哒”落下屋里彻底隔绝了外面的寒气也隔绝了所有的希望。
那也是一道心门。
刚刚才松动了一条缝现在又被她自己亲手关上了。
“罢了……只当是一场春梦是该醒了。
” 她靠在门板上身体慢慢滑落两行清泪终于无声地淌了下来。
翠花并没有走远。
她就站在黄家大院外的歪脖子老槐树下任由冰冷的雪花落在她的头发和肩膀上。
伤口还在一阵阵地抽痛但她的头脑却异常清醒。
王玉霞的反应证实了她的猜测。
王老师喜欢教官。
那种震惊、痛苦和慌乱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最坦白的语言根本藏不住。
但这也说明他们之间什么都还没发生。
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还好端端地糊在那里谁也没敢去捅破。
这就是她的机会。
这段时间的训练孙大成不只是教了她们怎么开枪怎么搏斗。
他教得更多的是一种精神。
他说战场上机会转瞬即逝不能等要去抢。
他说自己的命要自己说了算。
她不想再像以前那样活着了。
嫁给二狗子每天不是挨打就是挨骂像一头被拴在磨盘上的驴日复一日看不到一点光亮。
今天她差点死了。
是孙大成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条命是新的她不想再交到二狗子那样的混蛋手里。
她要为自己活一次为自己争一次。
她看着不远处那间亮着灯的屋子那是孙大成的房间。
她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那股冷气呛得她胸口的伤更疼了但也让她更加清醒。
她挺直了腰杆一步一步朝着那片昏黄的灯光走去。
她的脚步比从王玉霞屋里出来时更加沉稳也更加坚定。
“咚、咚、咚。
”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孙大成正烦躁地在屋里踱步。
他脱了外衣只穿着一件单衣古铜色的肌肉在灯光下显得结实有力。
他心里乱成一团麻一会儿是战场上那兔起鹘落的两枪一会儿是文志远那充满期盼的眼神但更多的是翠花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和自己手掌下滚烫的触感。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也控制不住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觉得对不起翠花也觉得没脸见王玉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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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丈母娘不是娘第77章 翠花的蜕变来源 http://www.v1zw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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