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锐的嗓音如同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瞬间剖开了殿内刚刚回暖的气氛。
众人惊魂未定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急报拽入另一个更深的寒潭。
皇后猛地攥紧了扶手凤眸中刚刚浮现的一丝松弛瞬间化为厉色:“什么族谱?什么擂鼓鸣冤?说清楚!” 那内侍已是汗流浃背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回话:“回禀娘娘天还未亮都察院的登闻鼓就被人敲响了!来人自称是江南沈氏族长沈守义手持一部传了百年的族谱状告……状告掌医司沈医官并非沈氏血脉而是来历不明的妖邪行夺舍之事亵渎沈家先人!” “妖女夺舍?”白砚之站在太医署的行列中眼中精光一闪几乎是立刻便捕捉到了这四个字里蕴含的致命杀机。
他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往前一步拱手道:“陛下娘娘此事非同小可!沈医官身负皇嗣安危其身份来历必须清清白白。
若真如沈氏族老所言这不仅是欺君之罪更是动摇国本的祸患!” 话音未落早朝之上与白家交好的几名言官立刻出列附议声浪一声高过一声直指沈知微来历不明心怀叵测。
长春宫偏殿内的胜利还未传出宫墙就被宫门外更汹涌的浪潮彻底淹没。
一个时辰后金銮殿上。
气氛肃杀文武百官分列两侧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凝重。
皇帝面沉如水高坐于龙椅之上目光如炬在殿中那个须发花白、一身素服的老者和一身医袍、脊背挺得笔直的沈知微之间来回逡巡。
那自称沈守义的老者双手颤抖地捧着一部厚重的、用锦缎包裹的册子正是所谓的“沈氏百年族谱”。
他老泪纵横声音里带着泣血般的悲愤:“陛下!草民状告此女假冒我沈氏嫡亲血脉混入宫中!我沈氏世代忠良绝不容此等妖邪败坏门楣更不敢让她这不祥之身沾染皇家贵气啊!” 皇帝未置可否只命内侍将族谱的副本呈给沈知微。
沈知微接过那几页抄录的纸张纸页泛黄墨迹却清晰异常。
她没有理会周遭那些或幸灾乐祸、或担忧探究的目光只将视线一寸寸地扫过上面的文字。
当看到原主“沈氏阿微”的条目时她的瞳孔微微一缩。
上面赫然写着:沈氏阿微父讳从文母柳氏。
生于辛未年三月十七。
而她当初入宫时为了与现代的自己区分随口报上的生日正是二月初八。
日期对不上。
这便是他们准备的第一个杀招也是最直观、最容易煽动人心的证据。
白砚之见她沉默立刻上前一步声音朗朗:“陛下铁证如山!此女入宫登记的生辰八字与族谱所载截然不同分明是做贼心虚!恳请陛下严查此女来历以正视听!” 然而沈知微的目光并未在那“三月十七”上停留太久而是继续向下落在了母亲柳氏的记录上。
那一行不起眼的小字瞬间攫住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其母柳氏嫁入沈家前两载曾有堕胎之举致血枯不孕。
” 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沈知微脑中炸响。
她缓缓抬起头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绽开一个冰冷至极的笑意。
她举起那张纸声音清越响彻整个金銮殿:“敢问沈族老一个在三年前就被判定为‘血枯不孕’、终生再无可能有孕的女人是如何在三年后生下我这个‘沈氏嫡女’的?” 沈守义脸色一白显然没料到她会从这个角度反击一时语塞:“这……这或是医者误判或是祖宗庇佑……” “医者误判?”沈知微冷笑一声目光如刀直直射向站在一旁的白砚之“巧得很我昨日刚刚翻阅过我母亲的旧日脉案。
所有诊断她‘血枯不孕’的医嘱均出自同一位医师之手——正是二十年前的太医院院判白砚之之叔父已故的白崇礼大人!”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白砚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怎么也没想到一把火没烧到沈知微反而引火烧到了自己家族的身上! 沈知微却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转向皇帝躬身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陛下此事处处透着蹊跷。
族谱可以篡改人心可以收买。
所谓的生辰八字不过是拿来攻讦的借口。
臣女恳请陛下给臣女三日时间自证清白!” 皇帝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最终缓缓点头:“准。
” 回到掌医司沈知微立刻将自己关进了药房。
小满急得团团转:“医官这可如何是好?他们捏造身份这可是死罪啊!” 沈知微头也不抬一边研磨着药材一边冷静地吩咐道:“小满你立刻出宫去寻访二十年前在城中所有接生过的稳婆尤其是与我母亲柳氏相熟的。
活着的找人过世的找她们的家人、徒弟不惜一切代价去寻一本她们私下记录生产情况的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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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接生婆掌中宫尺第115章 族谱上的陌生人来源 http://www.v1zw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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