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弄来的东西!莫不是偷了家里的布帛拿到集上去换的?”赵叔一声暴喝眼睛瞪得老大。
“瞎说什么呢这是我在王大娘的绣房帮忙用碎布头做的!” “哦……”无法体会少女心思的赵叔一脸尴尬。
“甭管我爹咱们走去县衙是吧!” 赵莺如大姐带小弟一般拉起秦溪大步往前走去赵叔无奈地在后面跟着。
“小秦溪为什么要去拜黄老爷呀?” “我想回家我的家在一个很大的湖边上赵叔说黄老爷应该会知道哪里有这样的大湖。
” “嗯……也对咱们县里说有谁能知道这事估计只有黄老爷了。
” 秦溪跟着赵莺觉得没来由的亲切心底暖暖的。
转过两条小街很快看见县衙的门庭却有不少人围在那里。
“大概是今天有人递了状子。
”赵莺解释道拉着秦溪往前面走去。
赵叔本不愿凑这等热闹无奈拗不过宝贝闺女儿还是紧紧跟上两个孩子。
县衙内一班衙役杵着县令黄老爷是个精瘦的老者正坐于堂上身边有数人或立或坐多半都是管事的。
堂下两跪一站跪着的是一翁一婆两位粗衣老人站着的是宽袍锦衣的一名中年男子。
“状子我看了何人代写?”黄老爷发话语调闲散。
“回县太爷小人代写。
”边上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揖道。
“哦即是王公子代写必然无误你二位可有异议?” “无误无误。
”跪着的老翁颤巍巍地说。
“好本官来捋捋你家数年前作了周家的佃户按时交租但近年因家中困顿无法交租所以周家要将地转租别家对吧?” “正是正是……” “你既无法交租周家转租也是合情合理那你后面写的困顿皆因周家而起周家先前也有允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草民这也是逼不得已啊。
草民家原有三子足以自给后周家招募乡勇大儿二儿先后被募战死在长沙三儿去年因私事被周家害死家中仅留弱女幼儿还有我这把老骨头老骨头实在是种不动了啊。
先年募乡勇之时周家曾许诺过咱家可永占此地如今却又要清户这不是要逼死咱家吗还请大人给草民作主!” 黄老爷沉吟片刻转向站着的锦衣男子:“管家你可有话说?” “回黄老爷这老翁所言之事有些不甚明确他家大儿二儿被募乡勇一事时则是奉朝廷之旨讨那在长沙起兵的道士反贼周家只是代为招募那所谓允诺也是依当时朝廷之令并非周家所言。
而三儿之死全因其起了贪念竟想盗窃周家重宝却不甚触发了机关当场被射死也是自作孽与周家无半点关系。
周家按租约清地合情合理请黄老爷明断。
” “管家所言是否属实?”黄老爷懒懒地问向老翁。
“呃……属实但……” “既然属实你家大儿二儿为国捐躯必有抚恤但你家三儿品性顽劣本官也曾有耳闻怕是抚恤已被挥霍一空才有盗宝被杀一事。
所谓允诺周家与你家既无明文朝廷之令又有了变化难以作数所以……” 黄老爷说这话之时围观百姓一片议论之声大多在叹世道不公这老翁家怕是很难过活了。
“大人在上草民有一提议!”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要盖棺定论之时大堂上忽有一清亮童音乍起大家循声望去却见一名十来岁的宽袍布衣少年从旁踱步而出对着黄老爷深深一揖昂首挺胸气度不凡。
“哪家来的小子公堂之上居然这般跳出来家中大人呢?” “天啊这小子是吃了豹子胆了么?” “怕不是瞬间被黄老爷叉出去了……” 众人七嘴八舌间黄老爷居然面带笑意和蔼道:“公子此来必有见解说来听听。
” 那少年微微点头在公堂之上踱步:“我朝占田制及荫客制自武帝起有明确规定了士族及官员占田的限额虽然士族大家都在私下里偷偷占田但也不能说此法已废。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你周家占田数早已超额所收的租金也全归你周家私有从根本上就有违法度此其一。
” “老翁家大儿二儿被募乡勇而战死是朝廷之令没错但剿灭道士反贼后你周家又私自侵占反贼之地所以不能说此二子之死与你周家无关此其二。
” “朝廷之允诺有当时的行文公牒为证对当时的事情有效并不以新王新令为转移否则等同于视朝廷之令为废纸反倒是公然违抗朝廷此其三。
” “至于三子盗窃之事与田税一事并无关系不用混为一谈所以……小人建议周家只需对此家田地稍减租税即可大事化小朝廷也不会过多追究周家私占田地之事毕竟士族大多如此。
待此家幼儿长成周家再恢复租税岂不是皆大欢喜。
否则相当于绝人活路结了仇怨周家岂不是麻烦?再者现下叛军四起北方多有战事也就此间尚属安稳周家即便清地转租出去又如何保证下一户不会同样如此?”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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