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吞噬了光线也吞噬了声音只剩下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巨响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沈清弦背靠着湿滑冰冷的石壁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地下积水特有的腥腐气味和肺部撕裂般的灼痛。
冰冷的积水没过脚踝刺骨的寒意如同无数根细针顺着腿骨向上蔓延与全身伤口火辣辣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几近崩溃的折磨。
军犬疯狂的吠叫和刨土声被厚重的塌方土层隔绝变得模糊而遥远最终彻底消失。
死寂如同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
暂时的安全并未带来丝毫松懈反而让未知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这里是什么地方?废弃的矿坑?古代的地道?还是……“观星台”真正隐藏在地下的核心部分?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石壁上那些散发幽绿色磷光的斑驳痕迹。
光芒极其微弱却足以勾勒出这条狭窄甬道的大致轮廓——人工开凿的痕迹粗糙而古老岩壁布满裂纹和湿漉漉的苔藓一直向前延伸隐没在前方更深沉的黑暗中。
空气中那股混合了霉变、硝石和一丝若有若无腥甜的气味在这里变得更加浓郁令人不安。
怀中的青铜符牌传来持续而微弱的温热感像一只无形的指针坚定地指向甬道深处。
这是唯一的指引。
她没有退路塌方堵死了来路山顶布满雇佣兵。
向前是未知的险境也是唯一的生机。
她咬紧牙关用冻得僵硬的双手支撑着石壁艰难地迈开脚步。
积水在脚下发出“哗啦”的轻响在死寂的甬道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她尽量放轻脚步但每走一步受伤的脚踝都传来钻心的剧痛让她几乎栽倒。
她不得不依靠着湿滑的岩壁一点点向前挪动。
甬道并非笔直时有弯曲和岔路。
符牌的温热感在遇到岔路时会发生变化指引她选择方向。
这让她更加确信符牌不仅是信物更是一个精密的导向装置引导她走向某个特定目的地。
越往深处走空气中的腥甜气味越发明显磷光也似乎更密集了一些。
岩壁上开始出现一些模糊的、似乎是人工刻画的符号和图案由于年代久远和湿气侵蚀大多难以辨认但风格古朴诡异不似现代产物。
偶尔她能听到远处传来极其细微的、像是水滴落入深潭的声音更添幽深恐怖之感。
走了不知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个较为开阔的弯道。
转过弯道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甬道在这里变得宽敞形成一个天然的石厅。
石厅的中央竟然有一个不大的、水色暗沉的水潭水潭边散落着一些腐朽的木箱和锈蚀的铁器残骸。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水潭对面的石壁上有一个明显是人工开凿的、黑黢黢的拱形门洞门洞两侧竟各矗立着一尊半人多高的、雕刻粗糙的石兽!石兽形态狰狞似犬非犬似狮非狮表面布满青苔在幽绿磷光的映照下如同守护地狱之门的恶鬼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符牌的温热感在这里达到了顶峰并且微微震动起来明确指向那个拱形门洞! 门洞后面是什么?是出口?还是更深的陷阱? 沈清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动静后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水潭。
水潭深不见底水面平静无波却散发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腥甜气。
她绕过水潭接近那拱形门洞。
离得近了她才发现门洞内并非漆黑一片深处似乎有极其微弱的光线透出而且空气似乎也更加流通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同于此处的陈旧气味。
门洞没有门扇仿佛敞开着邀请闯入者又像是张开的巨口等待吞噬一切。
她站在门洞口犹豫了一下。
符牌的指引明确但门后的未知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
她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一块尖锐的石头作为唯一的“武器”迈步踏入了门洞。
门洞后是一条向下倾斜的、更为规整的石阶石阶同样布满湿滑的苔藓向下延伸。
微弱的光线从下方传来伴随着一种低沉的、仿佛机器运行的嗡鸣声?越往下走光线越亮嗡鸣声也越清晰那股腥甜气味反而淡了一些被一种类似机油和臭氧的味道取代。
走了大约几十级台阶眼前豁然开朗! 她竟然走出了狭窄的甬道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明显是近代建造的地下空间!空间有四五米高顶部是粗糙的水泥拱顶布设着老旧的、大部分已经损坏的照明灯管只有少数几盏还在闪烁着惨白的光芒正是光源所在。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机油、铁锈和尘埃的味道。
四周堆放着一些蒙着厚厚灰尘的、形状古怪的废弃机器设备和货箱墙上还残留着一些褪色的、模糊的标语和编号像是某个被遗弃的地下仓库或工作站。
这里……绝不是古代遗迹!这里有人类近代活动的痕迹!而且规模不小!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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