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破天边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在陈玄墨苍白的脸上。
他缓缓睁开眼只觉后背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把刀在割。
陈玄墨挣扎着坐起身摸了摸后背那些铜钱状的硬块依旧隐隐作痛。
他环顾四周只见诊所内一片狼藉昨晚与林九叔共同对抗周九龄及其阴兵的场景历历在目。
胖子瘫坐在一旁手里拿着半块焦黑的牌位目光呆滞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我们……还活着?”胖子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陈玄墨坐起身环顾四周只剩下满地狼藉和空气中弥漫的焦臭味。
他摸了摸后背那些铜钱状的硬块仿佛还隐隐作痛。
“七杀钉魂……”陈玄墨喃喃重复着林九叔的话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们居然把命格刻在我骨头上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 胖子闻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陈玄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想起林九叔最后留下的那句话:“子时三刻塔顶见。
” 看来所有的谜团和线索都指向了六榕寺的塔顶。
“走去六榕寺。
”陈玄墨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目光坚定。
胖子虽然心有余悸但看到陈玄墨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两人穿过废弃的缫丝厂一路小跑来到六榕寺。
夜色下的古寺显得格外幽静只有塔尖的铜铃声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玄墨你说林九叔会在塔顶等我们吗?”胖子喘着粗气问道。
“不知道但这是我们唯一的线索。
”陈玄墨边说边往塔顶攀爬。
六榕寺的塔尖如同锋利的笔尖刺破了即将合拢的暮色。
陈玄墨正低头忙碌往胳膊上缠着一圈圈浸透了黑狗血的绷带绷带散发出阵阵刺鼻的气味。
胖子则悠闲地蹲在榕树根上大口啃着烧鹅腿油渍顺着他的手指滴落不偏不倚地落在他怀里的青铜钵盂里激起一阵“滋滋”作响的毒血冒泡声。
“玄墨你说林九叔这次不会放咱们鸽子吧?”胖子舔了舔沾满油渍的手指头嘟囔着“这都第七个蚊子包了再等下去我都能给佛祖捐二两血了……” 话音刚落塔顶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铜铃声无风自动令人心生寒意。
陈玄墨眼疾手快甩出一枚铜钱稳稳当当钉住了在空中乱飞的蚊群。
洪武通宝嵌入树干的瞬间原本安静的满地榕须突然仿佛活了过来蛇一般立起紧紧缠住了胖子的脚踝猛地向地缝里拖去。
“老陈!这他妈是植物成精了啊!”胖子吓得脸色苍白死死抱住青铜钵钵里的毒血泼在榕须上瞬间腾起一股腥臭的白烟气味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七星灯的青光从塔顶倾泻而下林九叔的身影如同剪纸般剪开了月色。
他单脚勾着飞檐手里的烟斗往下一指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戌时三刻阴气最重你们俩居然在死人头上野餐呢?” 陈玄墨挥刀斩断缠住胖子的榕须断口处喷出的汁液竟带着一股铁锈味让人不禁皱眉。
林九叔甩下一条捆浸过尸油的麻绳胖子刚抓住绳头就鬼叫起来:“这绳子怎么跟冰溜子似的?我手要冻掉了!” “你怀里揣着七星灯油能不冷吗?”林九叔没好气地说着拽着绳子往上一提胖子就像条胖头鱼似的被吊上了塔檐。
陈玄墨则踩着风化的佛像一跃而起左手鳞片状的硬痂突然发烫起来——塔身雕刻的飞天壁画竟集体扭头空洞的眼窝里钻出一条条由蛭虫组成的经幡诡异至极。
塔顶密室狭小得可怜比棺材宽不了多少。
七盏青铜灯按北斗七星排列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林九叔踢开堆在角落的骷髅头烟斗敲了敲灯盏边缘:“宽衣放血七钱。
”他突然揪住胖子后颈“你坐坎位中指血三滴。
” 胖子盯着灯盏里粘稠的暗红色液体突然捂住鼻子:“这灯油怎么闻着像……像月经血?” “南洋巫女的天葵血混尸油最能镇七杀。
”林九叔弹指点燃灯芯火苗窜起的瞬间整座塔都在震颤仿佛承受不住这股力量。
陈玄墨刚解开衣扣密室的砖缝突然渗出黑水眨眼间就漫过了脚踝。
林九叔脸色骤变烟斗在砖墙上急速敲击:“有人动了镇塔的降魔杵!” 话音未落黑水里浮出密密麻麻的婴尸每具婴尸的心口都钉着一枚洪武通宝。
胖子抄起青铜钵就要舀最近的婴尸突然睁眼瞳孔里竟映着永昌商号的鎏金匾额令人毛骨悚然。
陈玄墨的铜钱刀划过掌心血珠滴入黑水的刹那整潭死水如同沸腾的滚粥般翻腾起来。
婴尸们发出撕心裂肺的啼哭青铜灯盏也齐齐爆出火星照亮了这方狭小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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