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伟大联盟向前进(九) “锵。
” “锵。
” “锵。
” 马刀与马刀相击火星飞溅铿然有声。
两名轻骑兵尉官在马背上激烈搏杀如果没有缠在手臂上的不同颜色的绸带几乎无法区分彼此。
因为他们不仅装束相似、年龄相仿甚至所运用的劈刺术都是由同一名老师传授。
马刀飕飕作响在二人身畔划出一道又一道优美的弧线;惊恐的战马发出阵阵嘶鸣同样互相踢蹬啃咬。
两名尉官你来我往仿佛在演绎某种特殊的舞蹈。
然而他们手中持握的既不是无害的道具、也不是练习用的木刀而是轻而易举便能撕裂血肉、斩碎骨骼的可怕凶器。
“演出地点”也不是教习场、更不是礼堂的舞台仅仅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村庄附近的一块连名字也没有的野地。
弧刃军刀上下飞舞灵活得如同是手臂的延伸;没有裁判也没有观众两名尉官使用着只有对方才懂得欣赏的高超技艺竭力去夺取对方的生命。
在这场死亡博弈中终究是手臂系着白色绸带的年长者——雷群郡的洛松上尉——更胜一筹。
当利刃的寒光在眼前闪烁时洛松提刀架挡同时使用膝盖控制着战马转向。
他抓住稍纵即逝的时机占据住对手的弱侧反身从肩膀挥出一记凌厉的斩击。
手臂系着红色绸带的尉官不得已用了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防御不慎将军刀的侧面暴露在洛松的锋刃之下。
他手中的军刀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叹息深藏于军刀身躯内部的晶格缺陷在巨大应力的作用下极速生长最终酿成了恶果。
红绸带尉官的军刀直接被洛松上尉使出全身力量的一击斩断。
洛松上尉的钢刃余威不减紧接着又在对手的后背留下了一道骇人的伤口。
那伤口从肩膀一直延伸到脊柱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浸透制服。
在模糊界限的血肉之中森白色的骨茬隐约可见。
肩膀系着红色绸带的尉官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猛刺马肋朝着北边狂奔而去。
这场发生在河谷村外的小规模骑兵遭遇战顷刻间形势急转直下。
还活着的新垦地派遣军骑兵早已人人带伤一见军官重伤撤退立刻四散溃逃而走。
洛松上尉目送对手离去没有乘胜追击。
血从他的军刀滴下落到荒草丛生的大地上。
这场发生在河谷村的会战尚未得到命名参战双方恐惧它、诅咒它、期待它已经很久很久。
但是实际上它才刚刚开始。
顾不上清点战果洛松上尉率领还能骑马的六名部下径直朝着东边疾驰。
接连翻越数座低矮的丘陵一支正在开进的大军蓦地出现在他眼前。
那是何等壮观的景象: 如林的长枪斜指天际在大地上画出一条不可逾越的直线; 顶盔掼甲的军士手持明晃晃的长戟走在阵线最前方引导大军; 两翼骑兵的马蹄卷起铺天盖地的烟尘骑兵头顶的华丽羽饰随着战马的跨步而泛起波浪。
在敌军阵线的后方洛松上尉还注意到有一个大纵队正在向着河谷村南面迂回——打着不属于新垦地军团的旗帜。
洛松上尉还想继续观察一会然而如同蜂巢和蚁群当一支军队协调一致地行动时它的表现就将会像是一个拥有智力的活物。
很快被窥视的“活物”便发现有身份不明的骑兵出现在自己身旁。
两队骑兵旋即从两翼奔出形似伸展的双臂朝着洛松上尉一行“抱”了过来。
洛松上尉也不逗留毫不迟疑地下令撤退带着最新侦察到的敌情向着河谷村飞驰而去。
…… [镜湖郡] [河谷村] 河谷村位于银雀山北麓坐落在河谷出口的一座小土包上由此得名。
因为地势山谷汇聚的流水在它面前转向形成一个几字回弯;同样是因为地势行省大道也绕村而过留下一个突兀的转角。
然而它的地势又没有高到不可翻越庇护它的小河也没有深到不可徒涉。
正如它那平平无奇的名字河谷村也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地方。
教堂、农舍、土路、在后院开辟的小块菜地、环绕聚居点的大片农田…… 它一共只有十几户人家以及一座年久失修的教堂就像新垦地行省任意一个农庄那样平凡、安谧、与世无争。
甚至于绝大多数村民都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归长湖镇管辖还是归蛇泽镇治理。
然而无论河谷村是否特别、也不管河谷村是否无辜命运选择它来承受战火没有任何理由、也由不得它是否愿意。
四郡联军正涌入这座小小的农庄时间每过去一秒钟村子里的士兵数量都在变得更多。
白山郡的新兵“埃尔诺”便是其中一员。
集结号响起时埃尔诺困惑不解;听见出发口令时埃尔诺手足无措。
他糊里糊涂地跟随伍兹中尉踏过麦田径直开进河谷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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