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爬上烽燧台的石墙叶天寒已经站在校场中央。
他没穿甲也没披袍还是那身洗得发灰的短打腰间挂着半截铁链轻轻一动就磕在腿上发出几声脆响。
他身后三十多个新卒歪歪斜斜地站着有人拄着木棍有人裹着厚布脸色青白像刚从病榻上爬下来。
确实也是——他们就是。
昨夜炭火未熄时陈虎还撑着床板拍桌子定下规矩:叶天寒当火长带这支残部。
今早鼓声一响人就得站在这儿。
“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
”叶天寒开口声音不响却压住了风里的杂音“要么和他们打赢了吃饭;要么躺下等死。
” 他抬手一指。
五名死囚被押进场手脚戴枷赤着上身脸上有疤眼里无光。
他们是北境军牢里关了三年以上的重犯杀人、劫粮、叛逃什么罪都沾过。
按律该斩只等秋后问斩。
现在他们被拖来当陪练。
没人动。
一个瘦兵往后退了半步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旁边有人低声笑起来是几个旁观的老卒靠在墙边嗑瓜子看热闹似的。
“怎么?”叶天寒扫了一眼“怕了?” 没人答话但呼吸都紧了。
“我告诉你们。
”他往前走两步踩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视线平过所有人头顶“昨夜跳河的时候我没想活。
可我还是游过去了因为我背的人还没死。
你们呢?你们连站都站不稳还想活?” 他顿了顿忽然咧嘴一笑嘴角扯出一道旧疤:“想活命就得先学会不怕死。
” 话音落他冲监军使了个眼色。
铁锁哗啦一响一名死囚被推上前枷锁卸了双手自由。
“第一组上。
”叶天寒说。
三名新卒硬着头皮扑上去。
一个抓手臂一个抱腰另一个试图从背后锁喉——动作还算整齐像是练过的。
死囚没慌。
他猛地低头肩膀撞开背后那人顺势转身肘尖狠狠砸中侧面者的鼻梁。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得很那人捂着脸倒地血顺着指缝往下淌。
第三个还在愣神死囚已欺近身前一脚踹在他膝盖外侧咔的一声人跪了下去。
紧接着一记头槌正中额头当场抽搐起来。
整个过程不到十息。
场边一片死寂。
连嗑瓜子的老卒都停了手。
叶天寒慢悠悠走过去蹲在那个鼻梁断掉的新卒旁边。
血糊了满脸那人抖得像风里的纸片。
“疼吗?”他问。
那人点头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流。
“记住这疼。
”叶天寒伸手抓住死囚头发猛然一拽把人拖到石桩前“软弱的人战场上比这疼一百倍。
” 话音未落他抡头就撞。
砰! 脑壳磕在青石角上血花四溅。
死囚哼都没哼一声软软瘫倒脖子歪成怪异角度。
新卒们全僵住了。
叶天寒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甩在沙地上。
他蹲着没动盯着三个伤兵:“还想活吗?” 没人说话。
他站起来拍拍手:“饭在锅里谁打得赢谁去吃。
第二组准备。
” 人群一阵骚动。
有个老兵终于忍不住几步走上前:“你这是练兵还是杀人?这些人还没好利索你让他们跟死囚拼命?出了事谁担?” 叶天寒看他一眼:“你叫什么?” “李老六第三队副旗头。
” “李老六。
”叶天寒点点头“那你告诉我蛮族杀过来的时候会挑身子好的打吗?他们会因为你发烧咳嗽就绕道走?” 李老六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我不管军规怎么写。
”叶天寒声音不高却一句一句钉进土里“我知道的是昨夜要是没人敢动手火油罐不会自己滚出去。
要是有人退了半步陈百夫长早就沉河底了。
” 他环视一圈:“你们现在站的地方不是疗养院。
是战场前的最后一道门。
我不想教你们阵法也不想讲兵书。
我想让你们明白一件事——” 他弯腰捡起一根断木棍往地上一插。
“活着不是因为运气好。
是因为你比对手更狠。
” 说完他转头对监军道:“换人。
” 第二组上了两个稍壮些的兵对面换了个更高大的死囚。
这人脸上有道刀疤从耳根划到嘴角笑起来像裂开的伤口。
两人刚扑上去就被反手拧住胳膊。
死囚一手一个像拎鸡崽子似的猛地往中间一撞。
两人头碰头当场晕过去。
围观的老卒开始交头接耳。
“疯了真疯了。
” “这不是练兵是送葬。
” 叶天寒听到了没理。
他走到那死囚面前上下打量:“有点本事。
” 死囚冷笑:“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叶天寒笑了:“我试过了。
十年前就在死牢里试过。
” 他突然出手一把掐住对方喉咙另一手拽住手腕反向一折。
咔!肩关节脱臼。
死囚闷哼一声单膝跪地。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叶天寒贴着他耳朵说“要么乖乖趴下等我喊停;要么我把你另一条胳膊也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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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从死囚到统帅第56章 死囚搏斗来源 http://www.v1zw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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