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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篇鬼故事第56章 地质宫守夜人

我叫张明是吉林大学新民校区的一名普通保安。

2018年冬天我被临时抽调去地质宫参与夜间安保工作。

那时我绝不会想到这个决定会让我在后来的每个夜晚只要看见窗户就浑身发抖。

地质宫作为长春市的标志性建筑白天看起来气势恢宏绿瓦金檐在阳光下格外壮观。

可到了夜里这座伪满时期奠基的老建筑就像换了张脸——走廊深处的黑暗特别浓重脚步声会有奇怪的回音最诡异的是那些陈列着的古生物化石在应急灯绿光下总像在悄悄移动。

“小张啊晚上巡楼记得三件事。

”老保安赵师傅在我第一天上岗时叼着烟说“别在子时以后去二楼西侧的‘帝王厅’别回应厕所隔间里的搭话还有…”他指了指长廊尽头那扇雕花木门“如果听见女人哭立刻往反方向走千万别好奇。

” 我当时只当是老人们吓唬新人的玩笑话。

2018年12月17日冬至前最冷的一个晚上。

那晚轮到我单独值夜班窗外飘着细雪地质宫像被裹进一个寂静的茧。

凌晨两点十五分我照例进行第三次巡逻。

手电光在空旷的展厅里切割出晃动的光斑那些恐龙骨架在阴影中张牙舞爪。

一切原本都很正常直到我经过二楼的“矿物陈列厅”。

突然一阵若有若无的唱戏声飘进耳朵。

我浑身一僵手电筒差点脱手。

那声音凄婉悠长像是旧时的戏曲调子在密闭的展厅里绕着柱子打转。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声音明显是从早已关闭的“帝王厅”方向传来的。

“谁在那里?”我强作镇定地喊了一声声音在展厅里激起回音。

唱戏声戛然而止。

我握紧防暴棍一步步朝帝王厅走去。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推开帝王厅沉重的木门时一股陈旧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手电光扫过厅内——空无一人。

刚要松口气眼角余光却瞥见展厅最深处的玻璃展柜旁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我猛地将光束转向那个角落。

玻璃展柜上清晰地印着半个湿漉漉的手印像是刚被人从外面抚摸过。

手印很小绝非成年男性的尺寸。

就在这时我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不是香水更像是陈年胭脂混合着某种腐朽植物的味道。

这味道让我莫名头晕。

“可能是哪个醉汉溜进来了。

”我试图用最合理的解释安慰自己但颤抖的双腿出卖了我。

匆忙锁上帝王厅的门我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一楼的保安室。

接班的赵师傅早上六点准时出现。

听我语无伦次地讲完经历他脸色渐渐发青。

“你碰上‘她们’了。

”赵师傅掐灭烟头“战争结束时一群宫女在这里殉节…每年冬至前后阴气最重的时候她们就会出来走走。

” 我本想反驳这荒谬的说法可那个湿手印和诡异的香气实在太真实了。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

就在我快要忘记那晚的经历时12月22日冬至夜噩梦真正开始了。

那晚我负责闭馆清场。

晚上九点半我正在确认各个展厅是否还有人忽然听见女厕所传来冲水声。

我记得很清楚十五分钟前我刚检查过那里所有隔间都是空的。

“有人吗?”我站在女厕门口问道。

最里面的隔间传来抽泣声很轻但在地下室般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需要帮忙吗?”我又问了一句。

抽泣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门锁滑开的“咔哒”声。

隔间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里面漆黑一片。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对讲机突然爆发出刺耳的杂音紧接着是一个女人尖细的笑声笑得人脊背发凉。

我吓得一把扯掉对讲机电池。

再抬头时隔间门已经大开。

马桶上端正地坐着一个穿暗红色宫装的女人她的头低垂着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脸。

最恐怖的是她的脚——一双绣花鞋悬在空中离地至少十公分。

她缓缓抬起一只手那只手苍白得不像活人指甲却涂着鲜红的蔻丹。

她朝我招了招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

我转身就跑冲出厕所时回头瞥了一眼——那个女人已经站到了厕所门口依然低着头但身体像没有重量似的飘在空中正朝我的方向移动! 我拼命跑向楼梯却听见楼上也传来同样的唱戏声而且不止一个声音。

整栋地质宫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到处都有女人在低吟浅唱。

慌不择路间我躲进了一楼的工具储藏室。

这个不到五平米的小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薄薄的木门。

我反锁上门蜷缩在角落拼命祈祷天亮。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外面静得出奇我只能听见自己过快的心跳声。

就在我以为安全时—— 嗒。

嗒。

嗒。

高跟鞋敲击水磨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储藏室门外。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门缝下的阴影。

一双绣花鞋出现在那里鞋尖正对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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